笼罩着深深的哀愁和疏远,将其他人都拒之门外,此时此刻,只有她们母女,一棺之隔,却是阴阳两地的久别。
陈清泠的葬礼办得很隆重,皇上也下了哀辞,表达对将军府的安抚。皇上的表态让国公府更加倍感压力,而将军府的许多姻亲也或多或少知道陈清泠的死不死天意而是人为,看向国公府人的目光都带着凶意。有些妇人也是上过战场的,剽悍异常,话里话外都表示如果国公府交不出凶手,就要让整个国公府都承受将军府的愤怒。
阙氏一声素衣,但她的脸却比衣服还雪白,面对这些将军府族亲的明嘲暗讽,绕是她见惯了场面,也不是那些河东狮吼的对手。倒是国公爷十分冷静,给将军府的族亲们一一赔罪,表示一定会给他们一个公道。那些妇人们不过是要为高氏出气,眼见国公爷的态度放的这
样低,也不好再得罪刘府,风波这才慢慢消停了。
待送葬回来,苏好感觉自己一把骨头都累得散架了,她准备回房好好休息一下,结果路上突然杀出一个人,把她撞个倒仰。
但那人把苏好撞倒,也没有任何赔罪的意思,急匆匆地就抛开了。
“喂,你是哪个院子的奴婢,这么这么没礼貌——”苏好摸着头上鼓起的包龇牙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