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只有那么几种颜色可选。
一般来说,“我是谁”这个问题的“我”,都会指代思维、记忆之类的。我不会将桌子认为是思维的同级,反而认为那是跟思维无关的玩意。
但是画面元素就是意识到的内容,这个意识扭曲自身形成局限,出现了思维和桌子。
该死。
自己在说什么?
袁长文完全无法描述那种感觉,想要细细体会那种感觉却总觉得差了点什么。
没有外面,只有里面。这是袁长文最能贴切的表达,但其实什么也没有表达。
这似乎并不同于斩杀,直接看见脑子里的扭曲是多么扯淡。相反,这是想要描述自己的状态,而且是自己都不太清晰的状态。
仿佛看待世界的状态正在发生变化,曾经理所当然的感觉正在消失,而新的玩意还没有完全形成。体内的恶心感和吞噬感,一直在那里,如同不知疲倦的机器,只是负责运转就好。
人生究竟是什么鬼?
我没有兴趣,这种建立在无数假设之上的玩意,就是扯淡。那些权威,那些教育家,那些认知升级,都只是一厢情愿的相信然后做着自以为的好事。
如何教育孩子,这个问题可以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