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两人视线汇聚在一起，她特别尴尬。
“真的，每个人都有不在状态的时候。”他看着她，边替她合上书页边温声说道，“状态很重要，出去透透气吧。”
“我……”她觉得很抱歉，她不想让他操心，知道他最近肯定很忙。
“没关系，出去吧，别总是捧着书。”
“我最近……压力特别大。”她轻声开口，收回了目光，心里觉得很抱歉，明明重点已经挑出来了，只需要她自己记，她都感觉压力大。
“为什么？”盛亦朗很耐心，他在她身边的空位置上坐了下来，“可以跟我说说吗？我来帮你减压。”
他离她越近，越是关心她，她就觉得压力越大。
至于这是为什么呢，她自己也搞不清楚。
她缓缓地，有些不安地环视四周，几乎所有进了教室的同学都在努力学习，大家是争分夺妙。
所以这样的氛围让她感觉到了压力。
而盛亦朗也从她的神色里观察到了些什么，他轻叹一口气，很耐心地看向她，“如果你连月考都紧张成这样子，那期中期末考怎么办？高考怎么办？”
“……”艺彤也知道不应该这样子。
他又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