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你三哥的衣服真的不是我脱的!他看见我之后,便动手脱了自己的衣服,故意诬陷我要非礼他!该死的家伙,真想扒了他的皮!”
裴文长扶额,道:
“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他就只脱了自己的衣服?那床铺底下的信是被谁发现并且篡改过的?”
难道是买通的那个小丫头不小心露了馅儿?
正这时,一个下人匆匆走了进来,在裴文长耳边悄声耳语了几句。
裴文长的两条浓眉一下拧紧,不可置信的反问道:
“你说买通的那个丫头被裴枭然给杖毙了?!”
下人连连点头,道:
“刚刚才传出来的消息,还是热乎的呢,小的哪敢诓骗五爷?”
裴文长咬紧牙关,那个被买通的丫头只是裴雨桐院子里一个负责洒扫屋子的粗使丫头而已,一个金镯子足够收买了她了,她绝对不可能反水的。
难道裴枭然就真的那么聪明,可以看透一切?
“看来这小丫头藏信的事当真是被人发现了,这丫头如此没用,死了也是活该。”
曹惠民摊手,随后又好似想起了什么,一拍大腿道:
“对了!我刚进你二姐的院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