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都有那么几天，我是真的不舒服，改天请你吃饭赔罪行吗？”
“今天我应该向宁总赔罪，如果早知道那个老师是我员工的父亲，我应该早上去的。”
冠冕堂皇的话谁不会说？宁婉对冯南笑笑，“我真的有事，先走了。”
“工作的事情不谈了？”
宁婉转身已经走了几步，硬生生停下来。她忽然 意识到，如果冯南不达成目标，恐怕还会缠着自己。
“我知道一家二十小时营业的饭店，我们去那里聊。”
冯南发出一声悦耳的笑，“看来宁总不喜欢这里。”
“傅总，您没事吧？”
傅总？熟悉的声音！宁婉立即回头。
远处，张宏博搀扶着傅霆从里面出来。
傅霆似乎喝多了，一直趴在张宏博的肩头，眸子半睁半闭。
走了几步，张宏博率先看到了宁婉，忙拍了拍傅霆。
傅霆身体站不稳，只能依附在张宏博身上。看到不远处的宁婉，他的眸子变得阴冷，嘴角噙起寒意。
“原来是傅总，”冯南笑得云淡风轻，“宁总，走吧？过去打声招呼。”
宁婉匆忙看了远处一眼，微微侧身，“我……我就不去了。我去车里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