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手撑着脸，好整以暇看过来。
宁婉心里对他是排斥的，“冯总，我说过了，今晚我有约。”
“你约的不是我吗？”冯南呵呵笑着，没把宁婉的不悦当回事，“需要我帮你开门吗？”
嘀嘀——有车辆从后面开来，提醒冯南不要挡路。冯南看了后面一眼，依然我行我素，“宁总约了谁？我可以送你过去。”
宁婉没说话，迈着步子往前走。冯南开车车一路跟着，玩味笑着，像是个纨绔子弟追女朋友。
走了几步，宁婉停下来，“冯总难道没事吗？”跟着自己有意思吗？
“有事，跟着你。”
宁婉像是吃东西被噎住了，好一会才说：“冯总不想和我们合作，我真搞不懂您这是要干什么。”
冯南依然笑得如初春风，人畜无害，“我们冯氏也很有诚意和宁总合作，只不过入股的事情……宁总是不是想得太好了？我们冯氏有冯氏的规矩，但凡是我们冯氏自己拿下的项目，绝对不会让其他人分一杯羹。”
“当真？”
冯南点头，“当然是真的。”
宁婉无奈的摇头，“如果是真的，那我真是要替冯总感到惋惜了。这种规矩订立的意义是什么？利益最大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