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手，“我爸爸怎么样？”
“上次也是你送你爸爸来的吧？我之前告诉过你，不要让他受刺激，你怎么又……”
宁婉垂下头，脸上是自责的神情，“对不起……”
医生厉声道：“你不应该和我道歉，应该向你爸爸道歉。他年纪大了，经不起你一直刺激他。”
“我……”
“医生，我们知道错了。”王君业走上前，轻轻搂住了宁婉的肩膀，“宁总现在没事，你不必过于自责。”
如何不能自责吗？宁婉转身，捂着脸嘤嘤呜呜哭了起来。
两人一起陪同还在昏迷的宁天昊来到病房，宁婉揉了揉发红的眼睛，“你先回去吧。”
“你回去休息，我在这里照顾宁总。”
好歹王君业是个外人，宁婉自然不肯，“一会我想和爸爸好好谈谈，你先走吧。”
“宁总，我知道你的意思，但宁总现在不能受刺激。”
“我知道。”
王君业没有走，一直静静的陪在宁婉身旁。
夜深了，外面似是起风了，一阵阵冷风吹打着门窗，发出硁硁咔咔的声音。走廊里，偶尔有护士和病人说话。
疲惫至极的宁婉趴在床头，上下脸皮一直在打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