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叔也不会被那些人抓去,不会被逼得吸毒,不会得那种病,也不会变成现在这样……”
外面,骆西的眉头皱了起来。
那种病?
什么病,就是需要心理疏导的病吗?
骆西也是刚刚得知宋禹年十二岁发生的事,还没来得及仔细问仔细琢磨。
宋禹年牵着她的手紧了紧,转身就走。
骆西抬头看了看,这人此时表情很难看,生气了。
江舟看着病房的视线也冷了下来,镜片后的眸子泛着寒光。
这么多年,宋家没有一个人敢提当年的事。
老爷子下过命令,不管是谁,不管是在何时何地,都不许提。
一行人连病房都没进,又走了。
等门外的人走完了,宋砚堂的神情冷下来。
“宋婉清犯的事,最多做几年牢。你们不要去找老爷子,免得被迁怒。”
蒋月因有些纳闷的看着他:“砚堂,你怎么了?”
宋砚堂也不咳了,一副不想多说的样子:“等会儿我就去公安局,你们不要出面了。还有宋禹年那里,去道个歉吧。”
蒋月因并不想去,女儿被人抓进局子里,自己还要凑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