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发现自己智商真的不够用，好着急。心里又慌又虚，小舟那双眼睛太他妈要人命了，好像已经发现了他心里那些龌龊的小心思似的。
不等他反应过来，江舟却已经收回了视线，“今天回来这么晚，是有新案子了吗？”
白川看着江舟，还在江舟刚才那一眼里没有回神。
江舟笑着道：“那就早点睡吧，晚安。”
莫白川：“晚、晚安。”
在健身房举了一会儿铁，流了汗，洗了澡，莫白川越想越不对。
睡觉肯定是睡不着了，莫白川干脆给周山打了电话。
“不是吧老大，这三更半夜的你别告诉我要回去加班啊，我拒绝！”周山在手机那头吼。
莫白川：“闭嘴，找你有正事儿。”
周山：“咱们的正事儿不就是案子吗？”
莫白川：“……你说我对小舟这心思明显不明显？”
周山：“……这就是正事儿啊？挺明显的。”
莫白川：“真的？”周山：“你都蹭房蹭了多久了，还不明显？明明在公安局旁边就有房子，非得跑去跟人家住，早上开个把小时的车上班，傻子才看不出来你的狼子野心吧？怎么回事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