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他妈谁录的？”他一定要弄死那人。
这个窝窝囊囊的废物样子竟然被小舟看到了！要死啊这！
见这人脸色都变了，江舟不敢供出楚封，生怕楚封被莫白川灭了口。
“你就当是我录的吧。”“不可能，这，这好像是老畜生给我房子那会儿。”莫白川想起来了：“你那会儿在欧洲呢，我记得我当时可高兴了，给你打电话，他妈没打通。你那个时候忙的跟个孙子似
的，我整整一个月没跟你说上话。”
江舟无言以对。
“是不是楚封？”不愧是警察，嫌疑人立马锁定：“肯定是楚封，老畜生不会干这种事，小嫂子更不可能，除了楚封没别人了。”
江舟正想帮楚封求求情，谁知莫白川话锋一转，“舟啊，这视频什么时候到你手上的？”
江舟想了想，老实道：“有一段时间了。”
莫白川盯着他：“我跟你表白之前？”
江舟：“嗯。”
对方的眼神有点奇怪，似乎泛着光。
江舟下意识想要逃避这种目光，移开了视线，准备转移话题：“这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儿，早点睡吧，明天还得上班。”
说着，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