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的人吧。
刘法医轻轻咳了两声,继而说道:“死亡时间,昨日夜里十点左右。陈漫妈妈,你们是不是经常不在家,昨日夜里也如此?”
被刘法医点到名字,陈漫妈妈忽然出了神 ,抖着嘴颤颤巍巍说道:“是,我们平日里工作忙,没时间陪漫漫,有时候直接睡在公司。我就这么一个女儿啊,刘法医,你说我该怎么办,漫漫啊,你走了让我们俩怎么办......”
说着说着,陈漫妈妈的情绪就激动上来。我听得心里一阵苦涩,一旁的刘法医和陈队依旧面不改色,神 色严肃。我忽然想,如果我以后做了警察,真的能像陈队他们这样,面对这些离离去去,当真能如此冷静吗?
陈漫妈妈哭成了个泪人,一旁的陈漫他爸也受此影响,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刘法医给他们递了几张纸,似是想等他们心情平复下来再继续说。
我呆呆坐在一旁,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一时之间,竟然朝刘法医脱口而出一句话:“刘法医,如果躺在解剖台上的是我,你......”
我还没说完,他就摆了摆手打断了我的话:“曾有人跳机后降落伞失灵,却还能活下来诉说事情经过。不过这类情况极为罕见,而且他们往往是落在刚犁过的田地,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