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最多生离死别的职业了。
我轻轻地抱住许婷婷,给她递了张纸巾,目光关切地望着她,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安慰的话。我不太会安慰人,生怕自己一句话说错,又引来她的嚎啕大哭。
她没有接我手中的纸,只是哽咽着朝我问道:“漫漫,漫漫她都要和我去旅游了,怎么会死呢?是不是那个给我们写恐吓信的人回来了,是不是?”
还没说完,许婷婷的情绪又一下子激动起来,接着便又是一阵痛哭。
本来我还想问一下她和陈漫之间是不是有什么东西瞒着大家,但是许婷婷现在这么痛苦,再问她这些问题的话,也不是时候吧,只能再找个合适的机会再问。
就在这时,刘法医来了:“小虫,我们要带你同学去录口供。”
我点了点头,等许婷婷进去房间之后,便在门外拦住了刘法医,悄悄地朝他说道:“刘法医,我相信这起案子和婷婷没什么关系,希望你和陈队问她的时候,照顾一下她的情绪。”
刘法医朝我点了点头,他和陈队一起带着许婷婷走在办公室,我便靠在门外的墙边叹息连连。就在这时,莫致朗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怀里竟然还抱着我今早见到的那只白狗。
他笑眯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