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法医,我,她,她昨晚还和我说话,怎么会,怎么会这样?”
我话都说不清了,呜咽着捂着自己的嘴巴,强忍住情绪,不让自己吵到别人。
“你先别激动,还有件事情没和你说......”
刘法医欲言又止,揪的我的心一阵一阵地痛。
“你说,我听。”
我颤抖着身子,只感觉好像有一把锋利的刀直刺我的心口,五脏六腑都破裂了,忽而窒息不已。
“她的头颅,我们没有找到。”
说罢,那边传来一阵叹息声。
我的手机滑落在地上,随即,我又立马颤颤巍巍地将手机从地上捡起,放在耳边,吸着鼻子朝电话那边道:“刘法医,是不是,是不是五年前的那个凶手,又回来了......”
那边一阵沉默,我知道我戳中了刘法医的痛,可是我又能如何自处?
刘法医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只是淡淡道:“你先休息吧,我去工作了。”
说罢,那边便挂断了。
我坐在床上,披头散发的,脑子里一片混乱。
眼前浮现的一幕幕,全是余晓施昨晚在我面前,哭的撕心裂肺的样子。
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