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小时候那样一个个打过招呼后,便朝着解剖室走去。
刘法医刚刚联系过我,他说他在解剖室等我,我确认过他已经将余晓施的尸体放入了尼龙尸体袋,这才敢走进去。
任何一个女的,看到一具没有头的尸体,都会恐惧和紧张。尤其这尸体,还是前天才在我面前和我难得好好说话的余晓施。
我看到刘法医的时候,他的神 色看起来不太好,眼眶周围是一圈黑,头发乱糟糟的,整个人看起来有些颓废,显然没有休息好。
他一定是想起了五年前的那起案子了吧。
我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我自己还因为余晓施的死感到痛苦万分,只能切身体会他的痛苦,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安慰。
解剖室的温度比外面冷上几分,一股熟悉的福尔马林蔓延在空气中,揪的人心紧上几分。
刘法医朝我点了点头,我便深吸一口气朝他走过去。
望着那具银白色的解剖台,想着刚刚余晓施就在上面躺过,一种异常痛苦的感觉让我感到很不是滋味。
我走到解剖台旁,垂下头,看了看解剖台,又朝法医道:“刘法医,我可以在上面躺一下吗?”
我鼓起了很大的勇气,才讲这句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