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觉得难以呼吸,我就越觉得奇怪。直到我喘了一大口粗气,缓缓睁开眼睛,竟然发现我眼前的,是一块白花花的天花板。
我去,我怎么又搁医院躺着了?
我翻开白色被子,一个翻身,从床上跃下来,脑子昏昏沉沉的。
“阿丘!”
我打了个喷嚏,这才发现房间的温度有些低。窗帘被人拉的死死的,只剩下房什么也不能相信那会是个梦。
为什么总是在关键时候晕过去?上次水箱也是,这次厕所也是,我记得我以前没这么容易晕倒的啊。我这么容易产生幻觉,莫非是被人下毒了不成?
我苦笑了笑:“记得啊,怎么了?”
“我记得凶手留下过一句话,叫‘许你一世玫瑰花的葬礼’对吧?”
我点了点头:“没想到你还记得。”
“玫瑰,让我想到一个有趣的东西。”
“是什么?说来听听。”他成功将我带偏,但我也乐得自在。
“法医学上有一种植物,叫做‘黑喷嚏草’,别名‘圣诞玫瑰’。这种有毒的草会使人的口腔黏膜起水泡,导致严重腹泻、呕吐,以及心搏停止死亡。”
我睁着亮晶晶的眼睛望着他,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