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啊,怎么了?”
“那天薄砺辰也和我们一起去了,他摸了车门外的把手,自然留下了指纹。我这个人多疑,第一次见到他,事后将他留在车上的指纹提取了出来,前几天才想起这件事。谁知道一对比,竟然重合度这么高。之前一直没机会和你说这件事,因为我也想看看他会不会有什么别的动静。”
刘法医望着我的眼神 坚定执着,我朝他摇了摇头,坚信的朝他说道:“我相信砺辰不会干出这种事情,我从小和他一起长大,他的为人我再清楚不过了。”
刘法医叹了口气:“我何尝不震惊,是不是有问题,来个引蛇出洞不就好了?”
我朝他拼命地摇了摇头,毕竟我是不会怀疑玻璃辰的,更别提干出引蛇出洞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情。
“你还是这副倔脾气,我说不过你,不吃点苦,我看你还会这样一直天真下去!”
刘法医似乎也是找不到用什么语言去形容我了,喊了声“再见”,转身便摔门离开了解剖室。
我真是一刻也不想在这多呆,解剖室总给我阴阴森森的感觉。如果不是我胆子稍微有些大,看到那些冰冷冷的模具和器材,我还真会吓得浑身发软。
刚走出解剖室,谁知道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