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圈四周,除了另一边正在打电话和观察尸体的其他几位警官,其他人早已不见了踪影。
齐恩徳一行人不知为何从刚刚就不见人影,也许他们是去村子里的别处转悠去了,还不知道这边的情况。
我问了齐恩徳关于我房间那束玫瑰花的事情,他说玫瑰并不是他放的。我心里一惊,倒也没把这件事告诉别人,他叫我把玫瑰花丢了我也没丢,就是想看看这玫瑰花究竟是谁的恶作剧。
虽然剧组的人撤了,但他们的物资大多数还没搬离此地,刘法医从一旁搬来一张长凳,坐在一端,示意我坐另一端。
我深吸一口气,坐在凳子上的同时,闻到了身旁刘法医身上飘来的淡淡福尔马林的味道。
“你不怕吗?”他问我的,显然是我遇到的这些接二连三的莫名其妙的事情。
我笑了笑:“我怕啊,我什么都怕。我怕我老是给周围的人添乱,我怕我给爸妈丢人,我更怕死,我怕的不得了。可是,我最怕的,还是看到周围一个一个的人离去。”
见刘法医听得出神 ,我又接着道:“说实话,比起你天天和死人打交道,我和活人之间的种种,倒也不算什么了。”
我笑了笑,刘法医望着我,嘴角忽然勾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