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跑去楼上找刘法医他们下来。
如果没有他,我现在项上人头可能就不保了......
我为什么会一个人跑去地下停车场,这部分的记忆没人能替我回答,只有我自己会知道,可是我现在依然一点头绪都没有。
刘法医将车开到平丘村的别墅门口,似是听到有车开来,别墅的门被人从里面打开。我定眼一看,开门的人竟然是疤哥,跟在身后的,还有一脸惺忪睡意的齐恩徳。
齐恩徳他们居然还没走?我有些诧异,他们不知道冼邦德女儿的事情,但在油菜花田挖出七具白骨的事情,他们总该知道吧。
“语冰?”齐恩徳看到我,揉了揉眼睛,似是刚睡醒。也是,现在拍摄突然终止,他应该很头疼,想到这我便感到有些抱歉。
“对不起,我给你添麻烦了。”我低着头,垂下眼眸说道。
齐恩德摇了摇头:“没事没事,这不怪你,是我没有找好地方,没有吓到你吧?”
我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我没事的,其他人呢?”
“他们都在楼上。”
刘法医跟着我们一同上楼去,我带着他来到我原本住的房间,捧起那束被我放在床头柜上的玫瑰花,低声道:“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