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心灵的小窗户,我的眼睛为他下着雨,心里却为他撑起了一把伞。
也罢,薄砺辰依然还是薄砺辰,但也许不会再成为我的薄砺辰。
我听到他下楼的声音越来越远,努力让自己强装镇定,直到有人忽然推门而入,我惊地一看,发现来人不是薄砺辰,“哇”的一声,再也忍不住了,立马嚎啕大哭起来。
“怎么了怎么了?你怎么一看到我就哭?我长得很吓人吗?”刘法医半开玩笑地笑着,像逗三岁小孩一样望着我。我却一点都笑不出来,只能委屈巴巴地望着他,眼睛还通红通红的。
刘法医坐在薄砺辰刚刚坐的凳子上,笑眯眯地摸了摸我的头,轻轻地说道:“平日你瞧见那些尸体都没哭成这个鬼样子,丑死了丑死了,你要哭就对着窗户去哭,你对着我这样哭哭啼啼的,表情还那么悲壮,感觉就像在给我哭丧似的。”
我哽咽着,嗓子还一痛一痛的:“刘法医,薄砺辰为什么要走?是不是你赶走他的?”
刘法医叹了一口气,凝视着我的双眼,无可奈何地回答道:“他既然有他自己的事情要做,等他处理完后,自然是会回来的。”
刘法医走后,房间又恢复一片宁静。我淡淡地望着窗外,太阳正直落山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