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也根本来不及。
走出门口,我转过头看了一眼。望着屋外躺着的大哥、老二和角落里的老四,满地的血和打斗过的痕迹,再看着站在前面背着老三一路颤颤巍巍走着的恩德,想着我们真是在鬼门关里闯了一回。
我们在屋外的门口发现了各自的手机。打开手机后,我先是打了个120,再给刘法医打了个电话,以再平淡不过的口吻说了句“我们刚经历过一场恶战”,他便什么都懂了,说了一句“待会见”,我便挂掉了电话。
齐恩德颤颤巍巍背着老三走了一段路,我在他背后帮忙拖着老三。
见他实在是没力气了,我们两人便在路边歇了一下。松口气后,又继续朝别墅赶去。
疤哥看到浑身是血的我俩之时,整个人都吓呆了,一边念叨着“我的小少爷小少妇人,你们怎么整成这样子了”,一边将齐恩德背后不省人事的人给扶了下来。
我刚想说别那么称呼我,齐恩德轻轻拉起我的手腕,眼睛望了望屋子,示意我一起回屋内先休息。
我走到洗手间漱了漱口,见疤哥正在用碘酒给老三的伤口消毒,又不知道从那里弄来两捆绷带缠着老三的身体,心里的一块石头也算是暂时放下。
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