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大,把那两个记者摆平了。嘿嘿!”樊文章这话看上去是帮着对方辩护,其中的嘲讽之意却清晰可见。
“嘿嘿,你以为是泾都报社的记者?”刘坤得意地说,“之前,我就说捅上去以后,人家准有人下来,你们当时还说不一定。”
“呵呵,这事确实坤子的功劳最大,这是谁也否定不了的。”袁长泰开心地说,“来,来,干了这杯!”袁长泰许久以来都没有这么开心过了,好像自从李贺天出事以后,就没有哪一件事情是顺心的,处处碰壁,这次好不容易扬眉吐气一回,难道他会如此得意。
“不过也说不定呀,据说,那边对人家记者的话可是硬气得很,那意思就是写了也发不出来,貌似他还说出了主编的名字。”邵大庆倒没有那么乐观。
“是呀,我也听说了,难道他认识《淮江日报》的主编,不会吧?”刘坤也不见了刚才的得意之情,“要是那样的话,我们的这步棋走了还有什么用呢,岂不是又白忙活了?”
“你们也别太长他的志气,虽说他在应天待过一段时间,但那时候他在那是上学的,你觉得一个学生会认识《淮江日报》的主编吗?”袁长泰不以为然地说。
“老大说得也是,但他会不会请那边帮忙呀?”樊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