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辈子的他,很清楚这类收费很显然是违规的,居然一而再,再而三的收,实在是太过分了。
曾善学这段时间正忙着适应新的工作,所以并不知道这些事情,到傍晚的时候,母亲突然打来电话,说他爸被泾都中学的保安给打了。
一听这话,曾善学焦急万分,向朱立诚请了假以后,立即赶往泾都中学。
到那以后,只见父亲正坐在泾都中学大门前的台阶上,嘴角血迹斑斑,并且手正捂住肋部,妹妹一边扶住父亲,一边在低声啜泣。旁边还有两三个膀阔腰圆的保安,手上拿着橡胶棒,正虎视眈眈地盯着父女俩看。
曾善学见后,愤怒到了极点,立刻冲着保安嚷道:“这是谁干的,谁让你们把人打成这样的?”
听了他的质问,从对面的办公室里走出一个身高一米七左右,满脸横肉的胖保安出来,他轻蔑地看了曾善学一眼,问道:“你是谁呀?在这大呼小叫什么,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欠揍是不是?”
曾善学一看他这蛮不讲理的架势,再见周围的保安对他点头哈腰的样子,就知道着一定是保安队的队长之类的。曾善学一指妹妹说:“我是曾善琴的哥哥,你给我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
“哟,原来你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