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责任的,他们从部队手里接过人以后,从他们十八岁以后开始查起,这样一来的话,事情可就多了,最后要不是有人在里面打招呼,现在是不是能出来,还难说呢。”
朱立诚听后,才明白原来是这么回事,这还真应了那句老话,恶人还需恶人磨,不是不报,时候未到,时候一到,一切皆报!
郑诗珞停了一下以后,说道:“那两个应天市的常委在此后的半年之内,分别以不同的理由,退出了官场,追根溯源,大家都懂的。这事虽说以这边的胜利告终,但是不可否认地说,对吴伯伯和韩伯伯都产生了不小的影响。他们下了一道死命令,十年之内,不准天诚哥和韩韵姐回淮江省来,所以你也看到了他们这次回来低调得不行,除了我们以外,估计没有通知其他人。天诚哥倒没什么后悔的,经过这次以后,他彻底赢得了韩韵姐的芳心,抱得美人归,嘻嘻!”
说到这的时候,郑诗珞又习惯性地吐了吐粉色的小舌头。
听了老婆的话以后,朱立诚这才明白了两人为什么到了淮江省了,都不去看望两位老爷子,原来不是不愿,而是不敢。他想了一下问道:“你说的已经是许多年以前的事情了,刚才你说担心他们的安全,这是什么意思呢?”
郑诗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