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长。跪在沙发上直起身子,上半身压向曾今今,扣着她脸颊,把面条的一头塞进嘴里。曾今今抬着下巴,张嘴咬住挂下来的另一头,也没咬两口,就碰上莫易久的嘴唇了。
莫易久的嘴唇依旧柔软,曾今今还想再进一步吻得更深一些,对面的人却突然后仰了脖子,笑道:“不行不行,都是面的味道。吃东西的时候不合适。”
曾今今撇嘴:“那就不吃面了。我去切盘水果。”
莫易久懒懒地躺平在沙发上,拍了拍她的屁股:“快点,晚会快开始了。”
她心里想着晚会哪有你好看,手上已经收拾了面碗回了厨房。洗了碗,又把早上买的水果切了,漂漂亮亮装上盘,端出去的时候,台庆晚会已经开始了,上来就是他们那段花鼓戏。
其实曾今今心里是不太愿意看这个节目的,因为她并不满意。虽然对自己当天的表现,她自问已经算是超常发挥,但就戏曲本身与专业的贴合度,还是不如人意。
放下果盘,喂了莫易久一片梨。莫易久似乎很喜欢这场演出,吃东西的时候目光都没从电视机上移开过。曾今今回房间去拿了一条毯子,顺手把客厅灯关了,包着毯子和她挤一块儿趟沙发上看晚会。
莫易久拉着身后曾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