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之间的距离，不到半丈。
柳虎甚至都能够预见，自己这一拳落下，楚凡必死无疑。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就在楚凡开口的同时，看到那双平淡中透着冷漠的眼睛，柳虎心中陡然是出现一股强烈的不安。
那是一道怎样的眼神 ，柳虎甚至都无法形容自己在楚凡双眼中见到的东西。
宛如尸山血海般的杀气，透着一股极致的冷漠，让他只感觉灵魂一颤，如同被万丈寒冰冻结一般。
“宗师，武道宗师！”
这一瞬间，柳虎的脑子里，突然出现四个字。
虽然极度不愿意相信，但是他此刻从楚凡身上感觉到的气息，只有传说当中的武道宗师才能够拥有的。
下一息！
柳虎已经没有了出手的勇气，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赶紧逃。
然而，他一个区区先天，怎么可能在武道宗师面前逃得了。
咻！
破空之音瞬间响起，一道无形剑气自楚凡指尖激射而出。
根本没有丝毫反应，柳虎如遭雷击般浑身一颤，方才身上强横的气息，此刻如同是泄了气的皮球一般，瞬间散去。
而一同散去的，还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