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淡的点评出口。
似乎，从头到尾，他一直都只是在观摩着面前之人的攻势一般。
“死到临头还大言不惭！”
听到楚凡的话，马长风仅仅只是面露冷笑。
丈许距离，对于金丹修士而言不过只是眨眼之间，马长风手中的匕首，已然瞬息出现在楚凡面前，那闪烁着寒芒的刀刃，似乎都快要戳到了楚凡的眼睛。
前后不过三寸，眼看就能出手夺下楚凡的性命，然而就这一点距离，马长风却突然感觉后背一寒。
一股强烈的不安从心头升起，那恐怖的寒意瞬间袭遍全身，让他挥出手的双臂都不进一颤。
这一颤，他手中的攻势稍稍有些犹豫。
而此刻，马长风找到了令他不安的源头。
不知何时，楚凡那一双眼睛正凝视着他，黑色眼眸中透出的眼神 ，在与之对视的瞬间，竟然是让马长风心头为之一颤。
那是一种怎样的眼神 。
漠然，蔑视……几乎是纯粹到极致的杀意，犹如尸山血海般的气息扑面而来。
仅仅只是一记眼神 ，尚不足以让马长风这等金丹强者慌了心神 。
真正让马长风感到恐惧的，是楚凡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