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忌惮，但人老成精，论见识眼前这位可是比那些妖王级人物都还要强上几分。
目光深沉，仿佛是欲要看穿楚凡一般，然而面前的楚凡在乐羊眼中，却是看不出什么破绽。
“关于你的事情，我让人调查过，虽然我不知道常胜妖王派你来这墨妖学府究竟有何目的，但我墨妖学府自有规矩，你进了墨妖学府后，便算是我墨妖学府的人，理当和之前的一切一刀两断……别怪我没有提醒你，那常胜妖王在这东域之地中或许还算得上一号人物，但是放眼整个妖族，百族之中这常胜妖王不过只是尔尔。”
看着楚凡，乐羊忽然开口说道。
听到这番话，楚凡心中也是一动，眼中透出了几分意外之色。
他也没想到，乐羊会对他说出这样一番话，更没想到的是，这信陵城之主常胜妖王在对方的话中，竟然是如此不堪。
似乎，就算是这乐羊，也并未将这常胜妖王放在眼中。
楚凡来到八荒之地并不算久，甚至都未曾出过这东域一地，所见识的妖族强者自然当属这常胜妖王为罪，所以下意识的，楚凡已经认为这常胜妖王已经是妖族顶尖的存在。
而如今听了这乐羊的话，似乎和自己所想并不是一回事。
莫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