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不是？
而且，陈辉也已经想明白了，自己之前问的那个问题，必然牵扯到了狐族血脉之争的内情。
不然的话，以九颜痛快利索的性格，早就忽地啊陈辉了。
九颜之所以不回答，正是牵扯到了内情，而如果陈辉知道了这个内情，就等于是要和素洇，以及九颜一起破坏狐族的规矩。
等于是上了素洇和九颜的贼船，跟她们两个是一条绳上的蚂蚱！素洇虽然利用了陈辉，可到了九颜这里，九颜却是把一切都清楚明白的告诉了陈辉，如何选择，倒也的确是看陈辉了。
这种情况，应该也是在素洇的预料之内的。
不得不说，素洇的智商的确是够高。
尽管九颜说是把选择权交给了陈辉，可眼中却满是期待的神 色，很显然，九颜也是很想破坏这个规矩的。
到底是什么样的规矩，竟然能引起九颜这么大的兴趣？
哪怕九颜是一个不爱守规矩的人，她心里其实也是有底线的，能让九颜产生兴趣，这个规矩怕是狐族的很大的规矩了。
而且，从素洇不说出口，却用陈辉来试探九颜，其实也可以看的出来，素洇其实在破坏狐族这个规矩这件事情上，也是小心翼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