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也很高，简直就是要灼伤人似的，可却是仍旧能控制住自己，没有那种出格的举动了。
毫无疑问，这是理智压制住了欲望的表现。
“那好，我不走。”陈辉轻声说道：“但是，有一个前提，如果你感觉不好，有要失控的感觉，一定要提前告诉我。”
“没问题。”姜静秀回答道。
“时间不早了，睡吧。”陈辉说道：“睡着了就好了。”
此时虽然不到凌晨，可却也是深夜了，姜静秀只是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什么。
陈辉缓缓闭上了眼睛休息，却是不敢真的睡着，生怕姜静秀的病症会再次加重。
姜静秀也闭上了眼睛，呼吸仍旧急促，但是，抱着陈辉的样子却是没有任何改变，这让陈辉心安不少。
“如果那个老段子，放在你身上，你会做什么样的选择？”姜静秀轻声问道。
老段子，之前两人讲的。
陈辉如实说道：“不知道。”
这个选择如何做？禽兽？禽兽不如？
姜静秀似乎也并不是要真的追问一个答案，陈辉这样回答了之后，姜静秀也没有再追问下去。
房间里面陷入了沉默，也不知道过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