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
“谁说我是带秘书合照？”
“那她……”经理看了杨小咩一眼，看不透啊！
乔东染直接宣布，“既然要拍大合照，老板有，老板娘也要有。”
“！！！”
老板……老板娘？？
这下子，全部人看着局促不已的杨小咩，全都惊叹了。
在乔东染的坚持下，这张合照，就这么完成了。
在乔东染的暗示下，杨小咩只好跟着露出一个笑容，一块拍了进去。
看预览图的时候，乔东染还挺满意的，摸摸杨小咩的脑袋说，“不错，挺上镜。”
很好，周围也接连响起夸赞老板娘的乐曲，接连不断。
临走前，乔东染还跟摄影师说，到时候把中心的他和杨小咩给抠出来，单独做个照片。
“……”
答应了老板如此无理的要求之后，众人只能眼巴巴恭送老板和老板娘离开。
乔东染走了，经理摇摇头叹气，来到凉血身边，拍拍他的肩膀。
小伙子能力不凡，前途敞亮，遇上这么一个幼稚的情敌，也算是人生挫折了。
因为今天遇到凉血，并且和凉血说了几句话的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