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司大人非要抓走我的随从,您给评评理。”
太子问海莫图,“左台司为何要抓钱先生的随从?”
“他对下官无礼。”
太子哦了一声,对白千帆说,“你的随从对左台司无礼了。”
白千帆,“左台司大人先对我无礼的,他拿鞭子抽我,我随从忠心护主,难道有错?”
太子便问海莫图,“身为随从,忠心护主有错?”
海莫图,“……”“左台司。”
“……”“左台司大人,”太子肃着脸,“孤在问你话,怎么不回答,你是在藐视本太子吗?”
这么大一顶帽子扣下来,海莫图汗流夹背,对朝廷命官无礼和对皇室无礼是两码事,对命官无礼,顶多抓到衙门里痛打一顿,对皇室无礼,太子真要追究起来是死罪。
他嘴唇哆嗦了两下,倒不是怕得罪太子,而是为他占不到理而感到恼火,今天这事因贱民而起,几个贱民对他来说真跟蝼蚁一样,可没杀了他们反而惹了一身骚。
搁平时谁敢跟他理论,偏偏太子这位贵客是个较真的,明面上的理全占完了,他在贝伦尔城是个鬼见愁,行事从来没道理,结果来个硬要跟他讲道理的,官司还打到了太子跟前,他平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