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尉迟不易都见不到蓝霁华的影子。
无聊的时侯,她捡起蓝霁华教她的功夫重新练起来,可常常练着练着就出神 了,她总还记得蓝霁华教她的时侯,压她的肩,扭她的腰,还拍她的屁股,亲密又自然,可现在,她连见他一面都难,倒底是要成亲的人了,他的心思 或许都放在那三位公主身上去了。
晚上,她坐在屋子里竖着耳朵仔细听,想听到蓝霁华回来的脚步声,可宫殿这么大,南原人习惯了在屋里赤脚走路,几乎没有声响,哪里能听到动静?
幽幽的叹了一口气,尉迟不易闷闷不乐的靠在床头,本来以为她中了毒,蓝霁华会对她比从前更好,没想到现在对她不闻不问,她就象一条被丢弃的小狗,心里酸酸涩涩,有点难过。
“不易。”
男人低沉醇厚的声音响在门口。
尉迟不易飞快的抓起枕头抱在怀里,一扫刚才的沮丧,眉眼弯弯的看着走进来的蓝霁华,“陛下,你来了。”
“这么晚,怎么还没睡?”
尉迟不易赤着脚站在褐色的木地板上,穿着白色的袍子,披散着头发,枕抱枕头,一双乌溜溜的眼睛弯成了小月亮,灯光从她背后照过来,陡然一看,还真有点雌雄难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