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
谁知道这一说，命运的齿轮又会转向何处？
她别开目光，眼底落满无奈，轻声道：“对不起，这次你就当不知道吧。”
杨宁脾气很倔，这是安天翔相处了这么久，意识到的最深刻的一件事，他觉得自己即使今天在这里撬开她的嘴，她也什么都不会说的。
越这样想，他心里便愈发不舒服了起来，只能不断地用一些借口强迫自己转移注意力。
“既然你这样说了，那我就当不知道这件事了，让你保持你的立场。”安天翔神情沉闷，硬邦邦地向杨宁甩出了一句话。
“这件事情，我没什么立场可言，本来就是你和他之间的事情。”
杨宁急于撇清关系，从开始地想确认，到现在的害怕，她的心中早已不知道该如何去保持爱意与恐惧的平衡。
此刻的现状，她无疑不是在刀尖上跳舞，谁也不知道到下一秒她会身死何处。
安天翔见她一副守口如瓶的态度，感冒的难受感又窜上了心头，他不悦道：“好，我已经明白你的意思了，原本我还觉得你有所保留，有些犹豫那笔单子，现在看来是我多想了。”
闻言，杨宁咬咬唇，沉默了一下，她仰头道：“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