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问吧。”
方士强看了她一眼说。
“爸爸，你到底会不会跟白素雅离婚？我要你说实话。”
钟婷看着方士强的眼神，不容他说假话。
方士强深吸了一口气，也看着钟婷的眼神。
“我爱她，但是我一定会跟她离婚，她会有自己的生活。”
方士强也如实说道。
钟婷没想到会听到这样的回答，她压根没听明白。
“你爱她为什么还要离婚？”
“你不会懂的，我跟她之间的事情非常复杂。”
方士强摇了摇头，心里的痛楚又有谁知道？
钟婷虽然没听明白，但是她已经知道想要知道的结果了，那就是方士强一定会离婚。
“既然爸爸你要跟白素雅离婚，那么你为什么就如此确定你将来一定不会跟晴晴在一起呢？你的心既然不能再爱任何一个女人了，但是你是可以选择爱你的人在一起的啊！”钟婷说。
方士强认真想了一下。
她的话似乎也没有什么错，自己不爱了，但是却可以被爱。
“你怎么希望我跟晴晴在一起，而不是跟你在一起？”方士强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