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这里面有钢琴，有高尔夫，还有古董级别的茶几。
一个男人坐在落地窗前抽着雪茄。
“老板，他来了。”
女秘书说道，李复转过了身来，上下打量了一眼方士强。
“方少爷，请坐。”
方士强闻言，自然明白他已经查过自己的底细了。
也不客气坐了下来。
女秘书随后就走了出去，只剩下方士强和李复二人了。
“直说吧。”
方士强不想废话，他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这件事不管怎么样都得有一个了结的。
“看看桌上的那套衣服，是你老婆的，一会儿你回去的时候，帮她带回去。”
李复指了一下墙边的桌子，方士强看到了那套叠得整齐的礼服，最上面还有一件白素雅的贴身衣。
那的确是白素雅的衣服。
李复这么做，分明就是在告诉方士强，白素雅的身体他已经看过了，还得到了，要不然，这衣服不会在他的手里。
让他送回去，就是向他示威。
让方士强主动离开白素雅。
“她是自愿的吗？”方士强问，昨晚明明看到白素雅对他的态度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