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阿勇点头退下。
秦志浩疑道：“怎么突然要调查起三年前的事情，是想起了什么吗？”
宫尚道：“我不是想起了什么，而是忘了什么？”
“什么意思？”没听懂。
“不光是三年前，很多事情我都是记得模模糊糊的，这是怎么回事？”
他这一觉醒来，脑子里一下涌进不少画面，都是曾经发生的。
但这三年里，他脑子里居然完全没印象，包括那次北域海面中枪事件。
“你是想说你的记忆力为什么衰退了，是不是？”从宫尚的叙述中，秦志浩终于明白他要问的是什么了，解释道，“我曾经跟你说过，卡在脑部的子弹会压迫你的记忆神经，影响部分记忆、思考、分析还有判断功能，所以有些事情你才会忘记。”
那照宫尚这个样子，他怕是连这句话也给忘了。
“那为什么我现在又能全部想起来？”
“那是因为你脑子里的子弹已经取出来了，恭喜你。”秦志浩牵了下唇角，由衷替他高兴，“手术很成功。”
“手术？”宫尚这才发现他现在所在的地方是医院，但，“谁给我做的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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