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钰落在苏浅腰间的手臂又紧了几分,眼神冰若寒潭,“你到底怎么了?”
从前的苏浅从来不会问这种话。
“没事,就是觉得,人在世上难免有许多意外,指不定我哪日就先去了。”
“不许胡说,就算是死,我也会死在你前面。”
苏浅心中一刺,像是八爪鱿鱼一般趴在了南宫钰身上,顺便还咬了一口他的脖子,“阿钰,能遇到你,我三生有幸。”
“我亦如此。”如果没有苏浅,他现在还不知是如何模样,这种每日有人等着自己回去,留一盏烛灯的感觉,哪怕是皇位与江山都比不过分毫。
在南宫钰唇上亲了一口,似乎觉得不够,又亲了一口,直到心满意足才笑着开口,“好了,睡觉吧。”
“嗯,睡觉。”
许是喝了酒的缘故,南宫钰睡得极沉,苏浅这一夜片刻都未曾合眼,就这么看这着他,直至天亮。
……
天光乍破,苏浅侧过脸,僵硬的坐了起来。
昨夜的酒水里被她掺了迷药,南宫钰这一觉,至少要睡到晌午才能醒。
穿好衣衫,苏浅一次也没敢回头,几乎是落荒而逃般的离开了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