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扯过被子给他盖上后,自己也钻了进去,然后抬手关了灯。
脖子刚沾到枕头边,原本躺在那连眉毛都不愿意抬的霍长渊,翻身将她压在下面,黑暗里,不需要多说,从呼吸间流淌出来的情欲就已经很明显。
转瞬间,身上的睡衣被拽掉扔出去。
林宛白躲着他的薄唇,气喘吁吁,“你刚刚不是说累了……”
“再累,也能让你死两回的!”霍长渊语气粗嘎。
像是烙饼一样将她翻过身,被子下面,随着温度越来越高,还有她不断逸出来的破碎女音。
窗外面,夜色更深了。
第二天早上,林宛白醒来后浑身毫无意外的酸疼,像是每个骨头节都松动了,她始终搞不明白,为什么这种事情上女人往往都会很累,而男人却神清气爽的。
裹着被子踩在地板上时,脚软的差点跌倒。
身后果不其然的传来低沉的笑声,还带着一些清早起来的沙哑,回荡在房间里,窘迫的站稳后,林宛白便捡起睡衣的跑进了浴室里。
十多分钟后,她洗漱完毕出来,霍长渊也已经起床,而且还把被褥都铺的整整齐齐。
今天是休息日,不用去公司,他看起来倒是很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