煎药了,等他将药端至苏予锦那儿时,苏予锦已经沉沉的睡去,无奈的谢图南只能用嘴将药度给苏予锦。
而睡梦中的苏予锦皱着眉头将药喝了下去,等再醒来时已是黄昏,屋外的太阳已经渐渐只剩余晖,嘴里散发的一丝丝药味清楚的提醒着苏予锦,自己已经服用过药了,可是具体自己是怎么将那药喝下的早已经记不清了。
等谢图南再次进到苏予锦房间的时候,苏予锦已经醒了有一会儿了,将手里的清粥放下,谢图南跨步至苏予锦床边,一下坐了下来,将手放在了苏予锦额上,见热度终于退了,才起身将清粥端了过来,要去喂苏予锦。
就在勺子马上就要到苏予锦嘴边时,苏予锦连忙把头撇开,躲了过去,对着谢图南尴尬的说道:“我自己可以的。”说完就要伸手去接谢图南手中的碗,却被谢图南躲了过去威胁道:“把手放好,小心再着凉,那义诊可得在往后拖。”
听到义诊还得再往后拖,苏予锦立马乖了起来,将清粥快速的喝完又钻回了被子中,背过身不去看谢图南,可是半天没有听见动静的苏予锦忍不住转过身去看,却发现谢图南还坐在床边,有些奇怪的问道:“景公子,你怎么还不走?”
“你这么急着去义诊不顾自己的安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