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柳湘琴又来了。她拖着一个箱子,眼睛红肿,似乎刚哭过。
“箫医生,实在不好意思。”柳湘琴道,“昨天,让你见笑了。”
“你这是?”箫剑看着她旁边的那个大箱子。
“我离婚了,暂时不知道去哪,能在你这里暂住几天吗?”柳湘琴道。
“离婚吗,恭喜。以后你肯定会找到更好的伴侣。”箫剑笑道。“我这里别的不多,空房子却不少,我让我妹妹给你安排下。”
箫剑让阿狸出来,给柳湘琴腾出了一个房间。
“箫医生,昨天你说,我的病,可以治。现在我决定了,帮我治病吧。”柳湘琴道。
“决定好了吗?”
“嗯,需要怎么做,箫医生尽管说,我全力配合。我相信箫医生你。”柳湘琴道。
“那好,跟我来!”箫剑带着柳湘琴来到了病房。
“半藏姐,箫大哥,和刚才那个姐姐,两个人进去屋子里,是要干什么呀?”阿狸问道。
“还能干什么!”半藏的表情很冷漠,“干男人干的东西。”
“哦!”阿狸似懂非懂。
病房里,柳湘琴躺在病床上,她有些紧张,毕竟是女人最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