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完全没有办法。”曾德才突然改口。
谢冬梅却警惕起来。
“老妹啊,这天气怪冷的,不让我进去,喝口热茶吗?办法都是人想出来的,我们商量一下看嘛。”曾德才道。
谢冬梅将信将疑,让曾德才进屋,给他倒了一杯热茶。
“村长,我们母女二人,就靠那一亩三分地过活,有什么办法,你就直说吧。”谢冬梅道。
曾德才喝了一口热茶润了润嗓子,随后,他的目光,仍旧盯着谢冬梅的屁股和胸脯看。
他一边搓手,一边说,“这件事,我们待会在谈。我说老妹啊,你家里那个死鬼,走了十年,一次都没有回来过。我看他啊,肯定是在外面,自个儿潇洒去了。”
“老妹,这十年来,你过的什么样的日子,哥哥我看在眼里,痛在心里。”
曾德才一边说话,一边靠近谢冬梅。他那肥大的手掌,缓缓的,缓缓地放在了谢冬梅手上。
谢冬梅立刻起身,将手抽回。
“村长,你还是收起你歪脑筋吧,我现在,只想怎样活下去,对其他的,一点想法也没有。如果你不肯帮我想办法,我也不勉强你。”谢冬梅冷笑道。
“老妹,你就是太犟了,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