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桑。
但好在,二老都还健在。
“这位客人,你是来吃饭的吧。”福伯慢腾腾走了上来,道。
“福伯,您不认识我了?”许少业皱着眉头道。
“啊?你说什么?”福伯看着许少业,奇怪道。
“我说,福伯,我是小业啊!”许少业又重复了一遍,并且加重了音量。
“小业?”福伯抓抓稀疏的白发,然后回头看向了福婆,道:“老婆子,这人你认识吗?他说他叫小业。”
“哪个ye啊?”福婆问福伯道。
“哪个ye啊?”福伯转身对许少业问道。
“作业的业!”许少业答道。
“树叶的叶。”福伯对福婆道。
“树叶的叶?不认识。”福婆摇了摇头。
许少业一阵无语,得,二老如此耳背,看来这次是彻底解释不清了。
不过解释倒是其次,完成当年的承诺才最重要,当下,许少业将酒搁在桌上,对福伯道:“福伯,这酒是送你的。我倒是想让你泡在酒缸里洗澡,可是一时间也找不来那么多酒啊。”
一看到桌子上的茅台酒,福伯原本浑浊的眼睛当即就亮了起来,打开包装盒将酒瓶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