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拒,“我不想躺这上面。”
之前被检查,那种感觉和她以往做体检完全不一样。
很难受不说,冰冷的仪器接触身体的触感,让她感觉自己就跟被剖开一样。
好像躺在解剖台上的尸体。
她抗拒再躺在这张床上。
“那我抱着你,你靠在我身上,再休息一会。”
东方烈不等夜鸢同意,自作主张,坐在她之前躺的床上,让她靠在他怀里。
夜鸢没有力气,很老实的默认了。
安东尼透过玻璃窗看到里面的情况,估计他们两个不会很快出来,他拿着手机,去了外面。
阴暗的办公室中,路易斯跟没有生命的雕塑一样,颓废的陷在宽大的椅子中,指尖有一点红光在闪动。
他已经疯狂了。
挚爱的妻子和唯一的女儿全都惨死,摧毁了他最后一点人性。
从他的身上已经看不出曾经优雅绅士的一面,变成偏执的变态,眼中的神色冷执阴狠,面目扭曲。
放在桌上的手机响了,他狠狠的吸了一口雪茄,扔在烟灰缸里,把手机拿起来。
听完电话里安东尼转述的安琪儿的身体状况,还有他分析的,关于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