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眼,只有箫诗走过来跟我说:“爸爸还在抢救,流了很多血。”
“很严重吗?”我几乎听不见自己的声音。
“很严重。”箫诗点点头。
我身体一软,乔薏扶住了我:“到那边坐着等。”
这时,急诊室的门开了,一个护士走出来,所有人都往前涌,我被拦在最后面,不知道谁撞了我一下,我趔趄了一下差点跌倒,有人扶着我我才站稳。
我听到护士在说:“箫先生失血过多,今天有好几个车祸的病人,血库的血不够,亲人先去验血然后输血给病人。”
我最先听到大姐的声音:“我这几天生理期,可怎么办?妈妈?”
我站在人群后立刻跳起来:“去哪里验血?”
“二楼的化验科。”
我赶紧往二楼跑,过了一会箫诗也来了,坐在我边上抽血,大姐站在门口:“哎哟,我这个人晕血啊,一看到血都不行不行的。”
继母冷冷地挖苦她:“我看你生理期也没有晕血,你问你爸爸要钱的时候倒不手软,现在让你抽一点点血出来你还啰里啰嗦的。”
“妈妈,都说我生理期了。”
我抽了一管子血去验血,然后就坐在边上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