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薏帮我用棉球按住搂着我的肩膀。
“冷不冷,听说抽了血之后人很怕冷,要不要脱衣服给你穿?”乔薏用一只手脱衣服,我按住她的手摇摇头:“夸张,我才抽了一管子血。”
“瞧你的嘴唇一点血色都没有,别那么担心,叔叔一定会吉人天相。”
“嗯。”我点点头,无力地靠在乔薏身上。
席卿川站的离我不远,正背对着我打电话。
爸爸出事他在这里,我知道不是因为我,是因为箫诗。
不过无所谓了,反正我不在乎。
很快检验结果就出来了,护士拿着单子念:“箫诗可以输血,输三百cc,最近身体没有什么大碍吧?”
箫诗摇头,我急忙上前:“我的呢?”
“你的血型和伤者的血型不符,不能输血。还有没有?”护士伸长脖子往门口看:“那个人。”她指着大姐:“你也是伤者的女儿吧,你来验一个。”
“我不行的。”大姐往后缩:“我这几天生理期,刚才说过了。”
“验我的。”席卿川打完了电话脱了外套扔给他的秘书。
我退到后面,有些发懵。
我看着乔薏:“为什么不能献血给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