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自己做一个才放心,不能听她一面之词。”
其实我是有的,从蛮小的时候开始,我经常看到妈妈给爸爸做发型,遇到了白头发就拔掉用一个小盒子放起来。
后来妈妈去世了,这个传统给我保留了下来,我有时候会给爸爸梳头,看到白头发我也拔下来收好,后来爸爸说白头发越来越多了,再拔下去的话整个脑袋的头发都保不住。
我有爸爸的头发,再拿着自己的头发去做坚定就可以了。
但是我觉得还没到时候。
有些事情可以不必弄的太清楚。
乔薏说的口干舌燥,把她的茶水喝完了也喝完了我的,端着杯子去加水了。
我百无聊赖的用手指在光洁的木质桌面上画画。
这时,门被推开了,我不知道是乔薏还是律师。
一个男人的影子映在桌上,我立刻抬起头站起身。
只看了对方一眼,我就愣住了。
面前是一个高大而年轻的男人,我发愣不是因为他朗眉星目长的很好看,而是因为这是一张我曾经很熟悉很熟悉的脸。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