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na?”
跟他说话很省力,我不需要讲解的太明白,他也能猜得到。
“唔。”我说。
“你不是你爸爸的女儿。”
他猜的全对,我翻了个身,不想回答。
他忽然捏住我的手腕,捏的我痛死了。
“好疼。”我蔫蔫地跟他嚷:“我差点死了,你对我和气点会怎样?”
“你手上还挂着针头。”
是么,我扭头一看,是的,我在打吊针,怪不得我刚才翻身手背上有点痛。
我只能继续平躺着,吊瓶里的水一滴一滴滴入我的静脉中,滴的我浑身冰凉。
他没再跟我说话,只是在跟身边人说:“她需要二十四小时有人看着,如果她再自残就把她手脚捆起来。”
他才自残,我脑子坏掉了才会自残,我很爱惜自己的。
我刚才只是在洗澡,然后太困了睡着了才滑下去的。
但我懒得跟他解释,我没他想象的那么脆弱。
我昏昏沉沉地睡着,睡的像个婴儿,一会就会醒来然后又迷迷糊糊地睡过去。
大约到了半夜,我又一次醒了,这次没了瞌睡。
我房间亮着微弱的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