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神很坦白:“听我妈妈说过一次,你妈妈一直都很犹豫要不要告诉你实情,可是箫叔叔不同意。”
原来所有人都知道,只有我蒙在鼓里,哦,还有乔薏那个傻瓜。
“那你昨天为什么还要让我去做dna检测?”
“从别人那里来的道听途说怎样都不比自己去弄个明白的好。”
哦,原来是这样。
他知道,一直都知道。
我也很平静,我的奶茶上来了,我捧着杯子一小口一小口地嘬。
“不好喝,”我说:“苦苦的。”
“萧笙。”
“嗯?”我从奶茶杯上方抬头看他:“怎么了?”
“你太平静了。”他说。
“我不懂。”
“遇到这种事情,你需要宣泄,大哭或者大闹,才可能将你大脑中分泌的那些负面的物质给代谢掉。”
“我哭过了。”我真的哭过了,在乔妈妈那里,哭的都差点脱了水。
“可是,你在我面前还是端着的。”
是吗?可能是的。
我得端着,因为忽然我和倪一舟中间多了很多陌生感。
时隔八年再见,他已经不是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