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完案子,我们彼此都沉默了一会。
我在想,我要不要说我先走了,但是又想跟倪一舟再坐一会。
倪一舟的身上有种很温和的气场,和他待在一起很舒服。
不像是席卿川,他身上似乎有火焰,稍微离近一点就要被烧死的。
我的奶茶喝完了又叫了一杯荔枝冰,冰冰凉凉的很好喝。
我用小勺在里面找果肉吃,听到倪一舟在说:“萧笙,你跟小时候不一样了。”
“啊。”冷不丁听到他这样评价我,我立刻抬起头看着他:“我长的不一样了?”
“不。”他摇摇头:“长的还是小时候的样子,但是你整个人都不一样。”
“哪里?”我懵懵的。
“你,没小时候那么打开自己。”
“长大了么,不像以前那么傻。”
“不是那个。”他的声音几近叹息:“你变得会隐藏自己,会封闭自己了,伤心了不会哭,难过了不会宣泄,把自己变成了一只垃圾桶。”
我怔怔地看着他,无力反驳。
乔薏也经常这么说,说我别人往我身上倒什么脏东西都照单全收。
可能跟我生活在箫家有关吧,我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