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告诉自己,小不忍乱大谋。
妈妈临走的那段时间几乎是在跟我洗脑,让我别给爸爸添麻烦。
现在我明白了,我不是爸爸的女儿,所以妈妈将我托付给爸爸很抱歉,但是又没有办法。
我托着腮,思绪又飘远了。
我桌上的电话响了才把我的思绪给拽回来。
是柏宇打来的:“箫小姐,席先生让我跟您说,今晚有个晚宴您陪他一起参加,现在我过来接您。”
“啊?”我有点错愕,我和席卿川结婚半年多,他动不动就大大小小的宴会也没带过我,除了上次是奶奶硬推我去的,这次他又玩什么幺蛾子?
“我十分钟之后到,您在门口的等我就行了。”
“为什么...”
“挂了。”柏宇简单扼要地挂掉了电话。
我看看表,才四点多一点,这么早就去宴会么?
倪一舟看着我:“有事要走?”
“啊,是啊。”我看着他恍惚地笑:“可能是要走了。”
“谁打给你,席卿川?”
“他的助理。”我端起桌上的荔枝冰一饮而尽,冰的我打了个寒颤,我从椅子上站起来:“那,我先走了。”